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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是个老处男，快三十了才在公司同事身上破了处。

别，别飞我。她是我们公司玩得最花的人，目标就是睡遍整个花名册，不分男女，只是刚好进行到我了。

然后那天晚上，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迸发出我以前所有看过的黄油男主的力量，一个劲的透。别说拔出去了，停都不想停，

她笑着抱着我的脸，说，“这么着急干什么，小○又不会跑。”

我的牛牛本还有些疲惫，一下子又嗯得批爆。

也许我确实害怕她跑了。

2

然后我们从那天晚上一直透到第二天上班。直到马上要迟到了才十分不舍的，“啵”地一声拔了出来。洗都来不及，只能随便擦擦。

然后一到午休，我就拉着她去了卫生间。我只知道如果不发泄一下我到了下午可能会丧失理性当场开透。

厕所的味道不好闻。我抓紧了她的背，把鼻子凑在她的头发上使劲闻着，她自己咬着一只手。

不雅的尖叫还是些微传出，隔壁打王者的大哥不满地咳嗽几声。

最后关头她突然转了个身含住了那根从早上就没戏的那啥。我满脸惊骇，然后送出了第不知道多少发白浊。

“当你一个人的肉○○，也不是不行哦。”她看着我，张开嘴，里面一嘴的那啥。

我说不出话，本能地按着她的头，又来了一发。大概，我生怕从此以后就透不到了，所以想在她身上透完一辈子的批。

射得两腿都打战。可我还是像狗一样动着腰。

我真的害怕小○跑掉。

3

她是前台，如花似玉，水性杨花，以前就是大老板的○○套子，后来玩腻了开始按着花名册透。我们都叫她，女菩萨。

背地里也叫她活魅魔。

她长得漂亮，很能勾起人的欲望，而巨乳黑丝ol又是对处男特攻，所以我一直悄悄等着她在花名册上轮到我。不过等待的时候我毫无波澜，甚至幻想会不会就随便鼓捣两下就结束了，谁知道我一回家就抱着她的○透，已经过去了三天了。

牛子是不会骗人的。

她的动机未曾知晓，她的背景一片模糊，她有没有性病也没人知道。有人说她大概是得了那种绝症所以报复性传染给别人，但我不信，因为想要报社的人的批，是不会这么暖且柔软的。

在换体位的间隙（当然不拔出来），她会嘲笑我，“这么○不怕把自己○死吗？”

“那我就先○死你。”我颤抖而恶狠狠地说，然后继续提枪上阵。

连隔壁风扇呜呜的挖矿佬，都敲我房门嫌我们吵。每到这时，我们反而会故意大声许多，让那个家伙脸红着滚回他的小房间，一个人羞愤地手冲。

我感觉自己是一个假面骑士，而她的批就是我的战甲。此前的无数年里我只是光杆上阵，但现在我终于有了buff。

她悄悄在我耳边私语：
“这是要把我○怀孕吗？”

我把她抱在腰上，深入地运动着，告诉她，生，生它十七八个。

4

真的是累的受不了了我才和她气喘吁吁躺在床上，嘴边那外卖炒面的油都来不及擦。

“你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批？”她这样问我。

“我喜欢你。牛子喜欢批。”我说。“屌指挥脑，所以我还是喜欢批。”

“这样啊。”她的语气有些失落。“还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呢。”

我有些惭愧。

“别看了，快把○○满满地○进来吧。”她突然开始发○，晃动着的三角区域在我眼里仿佛我舍不得的龙虾汁盖浇饭。

我顶着嘴边的油，开始嗦她的○。一股子臭咸鱼味，就像海鲜大餐一样好吃。

“玩够了吗？”她抚着我的脸，深情地问我。

“不够，永远不够。”我嘴上逞强，但腰子和篮子已经发疼。这几天我从六味地黄丸吃到万艾可，还是扛不住身体的消耗。

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诚哉斯言。

我逞能似的把已经半软的牛子捋直，告诉它，这是你这辈子最后的批了，从今往后你就只能玩杯子打手冲了，你透不透！

牛子摇着头。

透不透！

牛子瑟缩进包皮，胆怯的看着我。

她看在眼里，怜爱地摇摇头，又对着牛子吹了口气。“呼。”

那东西居然又重振了雄风。原来牛子也明白，我会骗他，但批不会骗他。
那一晚我用尽了最后的狂妄，如果像本子里那样有断面图可以看，那里面大概已经满溢似海。我搜肠刮肚寻找着还有没有什么能射出去，我恨不得把脑浆和血液也一起射掉。当然，最后只能流出清水一样的粘液了。

“没事，已经尽力了哦。”她抚摸着，但牛子一动不动。

牛子已经死了，或者说重伤倒地。他一定会终生怀念这个时刻，但此刻确实无法更进一步了。

“还要再来吗？”她搓着，但牛子就像一团死肉。欲望上，我想要像第一晚那样将她无数次蹂躏，却只能哑口无言。

“或许给我一点时间——”我屈辱地试图求饶。

“不必了。”她的眼神冷掉了，什么也没有说，就收拾起衣服准备离开。

“给我一点时间！求求你了！小○不是不会跑的吗？”

“呵。”她像是在听什么笑话。“你还把本子台词当真了啊。”

寂寞的夜，冷清的夜。我抽打着牛子，它和我一样无言。

5

后来的日子里我看见她和别的男人四处出没，每周更换。原来不是她只和他们相处一周，而是只要一周，那些人都会自动投降。

我还加上了公司的“女菩萨同好会”。透过她的人在这里聚集讨论感想。每个人的感受都是，她过去又多么亲近，现在就有多么遥远。

而如今她和别人成双成对，我们自然只能看在眼里。

这像是一个悖论。没有透过她的人不知道即将发生的一切，却被我们发自内心地羡慕。透过她的人明白了那刻骨铭心的快感，却再也不会拥有机会接近她。她曾像一个堕落的○子，现在却又好像圣女。不管你如何哀嚎恳求，她都凛然不可亲近。

有人试图用爱情挽回她。她只会像看傻子那样把鲜花丢掉，再在夜里用献媚一般的态度对待下一个人。
但一旦用完，当那一个人清醒过来之后，也只有加入我们，和我们一同叹惋。

有人试图寻找她的替代品。他们找到了和她很像的人，但我们一眼就能看出缺陷。这个人不穿黑丝，那个人那里不够大，这位的神态远没有她挑逗。
这些人也只能默默叹气，在自己的女友问起爱情的缘由时，糊弄几句。

还有人想要投机取巧。先跳槽，再入职，顶着hr鄙夷的目光重新排在花名册底下。她当然不吃这套，她认的是牛子。一旦在她这里投降了，就永远没有再起的机会。

最后一种人就是我。我觉得自己可以锻炼一下我的牛子。如果她的目的并不是寻欢作乐，而是在寻找一根永远不会停止的钢铁牛牛，那也许我还有希望。

前提是，我得先拥有钢铁牛牛。

6

我辞了职，走之前告诫了那些新人，最好不要接近她——接近了就别后悔。

我学会打扮，研究穿搭，努力改善气质。我尝试整容，还去健身房修炼了一身肌肉。我做了手术摘掉眼镜，还花了大钱去把自己晒黑。现在，在别人眼里，我就是一头纯粹的力量猛兽，一台荷尔蒙机器，一个酷似吴彦祖的行业精英。

当能收到别人约炮的请求时，我去了另一家公司。那家是做化妆品的，公司上下百分之八十都是女性。我决定从自己做起，在这里锻炼出我的钢铁牛牛，还有钢铁一般的意志。

我和她一样，按着花名册，开始找人透。我从a一路透到z，从实习生透到主管。我尽力满足他们的一切——我如今的称号和她很像：牛子佛。只要招招手，我就会空降她的身边，给她一场即插即用的巅峰感受。

而我一直偷偷关注着她的信息。有大老板试图包养她，却被她一高跟鞋踢飞。然后，她就不见了踪影。

我在心中祈祷她不要香消玉殒，然后投身下一场锻炼。

如今，我的牛牛已经硬如铁石。我渴望着，下一场试炼。

7

下一场试炼是公司的big boss，那个称为行业之王的女人。她手底下养着许多面首和玩物，她喜欢看男人们匍匐于她的膝下。究其原因，是因为她已经绝经多年了。

就像那些阳痿已久的宫廷太监，心理变态到用烟袋锅捅别人的批，她同样也只以折磨别人为乐。她虽不再年轻，但保养精致，最大的乐趣就是用穿着黑丝的脚使劲摩擦那些男宠的○○。看着他们一次次○○而无法挣脱，最后整个下半身抽搐到痉挛。

我说，你来吧。你和她很像，都喜欢黑丝。

big boss用很疑惑的眼神蔑视着我。几位男宠把我五花大绑，只留下我的钢铁牛牛。说实话，这一战并不算胜券在握，但我知道，真男人，需要接受挑战。

她轻蔑，惊讶。又很快变得兴味盎然，如获至宝。过程我不便详述，但我不起眼的钢铁牛牛，竟然扛过了那些巨牛男宠们曾经望而生畏的百般酷刑。她终于决定对我，敞开心扉。

好吧。不是心扉，而是那里的扉。

她坐拥一切，却有一个羞耻的秘密从未说出口。在她年轻的岁月里，同样无人怜惜她这朵羞答答的百合花。待到事业起步，人们更是误以为她戒备森严。时至今日，已经无人可以接近她的孤独——她至今仍是处子，百般滋味尝遍，却不曾体会过人间极乐。

我泪流满面，带着圣者般的虔诚。就让我来拯救你吧。

把你从命定的那个悲哀的天堂，拯救进快乐的地狱。

8

五天后，我收到了big boss的来信。信中的口吻如同少女般羞赧难耐。她说，那已早已绝经的身体里，竟又如初潮般涌现出生机。

这简直是医学的奇迹。

我祝贺了她，但回绝了她请我回去的邀请。因为此时我已经坐在前往南极的科考船上，那是big boss告诉我的，她可不是什么前台，而是如今已经绝迹的妖怪。

她对花名册和凡俗牛子们感到腻烦，于是想要动身前去一个遥远的地方将自己封印。也许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配得上她的牛子，那就只有将自己埋葬在至阴之地，将这一切忘记吧。

冰山从眼前划过。明蓝色海天下，海冰晶莹剔透如巨型穹顶般高高昂起，耳边响起悠长的鲸歌。我一无所有，也不知道她身处何方，但就像指南针，我的钢铁牛牛，会带给我方向。

它说，她正在走向极地的尽头，走向那个阿蒙森和斯科特曾经止步的极点。

我到底在寻找她什么呢？

在公司，我的牛牛踏足xp的每一块荒原。我体验过所有比她还要美好的感受，但只有她，独一无二。

在big boss的秘密基地，我见识了人类科技在○爱上的所有应用。神经连接着彼此的脊髓，快感轰击，她的模样却愈发清晰。

我怀念的是她的黑丝吗？是她的包臀裙吗？是她的毛线织的长袖外套吗？还是她遗留在我心间的记忆，是她落在我脸上，细而香的长发？

亦或，我的牛子真的属于她的批？

我驾驶着勘探车朝那里迈进，远远就看见一个人影。靠近看，她一丝不挂，不畏严寒地走在这无尽的冬日中，冰肌雪骨，如同圣女。

她不再有任何的雕饰，浑身上下也不见污秽，她面无表情，朝着前方一步步走去。我下了车，飞快地扑向她。

“你还是来了。”她的声音细若游丝。“但我这里，从不向别人打开两次。”

“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了。”我急忙给她看我的钢铁牛牛。牛牛盘根错节凶神恶煞，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小处男。

“不必了。我已经无法相信爱情了。”她面带苦涩。“我是新时代的最后一位妖怪，也是杯子成精。在我刚刚拥有人形的时候，有高人告诉我，倘若有人喜欢的是你，而不再是你的批，那你就算修炼完毕，位列仙班。”

我回忆起那暖且软，让人不想离开的感触，大概确实如此。

“但男人的喜欢是和牛子在一起的。硬起来，爱就来了。一旦软下去，所有的爱仿佛都成了笑话。”

“那就找一个不会软下来的人！”我鼓起勇气告诉她。“我的钢铁牛牛不会倒下。我的爱也不会倒下！”

“太晚了。”她还是面无表情。“我已经错过了时间，马上就要重新原形毕露。那时，你再爱，也不过是爱一个飞○杯罢了。”

“那就让我为你付出一切！”我说。“我愿意献祭掉我的牛牛，为你重新注入活力。上一次，我选择了怯懦，但这一次，我不会逃！”

狂暴的牛子鸿儒行将失去的飞○杯精的身体。周遭的一切在满天的雪花中逐渐变得幽暗难明。很冷，只有我们的摩擦，是这里唯一的火。

“这回相信了么？”
“嗯。”
“只可惜我们从今往后，再也无法分离。”我揪起她几股发丝，怜爱地看着。
“这不正是你乐意的么？”

我的牛子不再会软下来，所以，在她这里，我算是透过了这辈子所有的批。也是在此刻，我终于看明白自己的身份：我是一个假牛子成了精。

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悲剧般地天造地设，命中注定。

南极的冷风吹拂，我们化为原型，紧紧相拥，我们不会再动，但我们将紧紧连在一起，直到这里也重新处在太阳的照耀下，直到雪融冰消，万物复生。

——派克，这就是为什么你把自己用过的假牛子和飞机杯戳在一块丢在外面的原因？你知不知道南极是不能随便丢垃圾的。

——我没有。你听我解释，他们分别是飞机杯精和假牛子精，经过了漫长的岁月才相逢的。

——我可没功夫听你胡扯！我辛辛苦苦把这团垃圾带了回来，你可得好好给我写检讨。

——好的，队长。只是，为什么它们现在都在你身上？